小说《幽墟诡篆》的主角是吴山班铎,一个充满个性和魅力的角色。作者“凉介认真写小说”以其独特的文笔和丰富的想象力,为读者们带来了一个充满奇幻色彩的世界。本书目前连载中,最新章节第50章,喜欢阅读的你千万不要错过!
小说《幽墟诡篆》章节免费阅读,这本小说主要讲述了:天色微明,晨雾像一层轻纱,裹挟着淡淡的鱼腥味,轻柔却又带着几分神秘地漫上河滩。吴山站在河边,目光被河面上缓缓驶来的一艘乌篷船吸引。船头蹲着一只鸬鹚,它的羽毛泛着奇异的青铜色光泽,眼珠子直勾勾地盯着众人…
《幽墟诡篆》小说最新章节试读:李玄青见状,脸色瞬间变得煞白,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。他深知事态的严重性,来不及多想,突然咬破指尖,一股鲜血涌出,他将一滴血珠用力弹向骸骨。血珠触及玉蝉的刹那,仿佛触发了某种古老的机关,整具骸骨剧烈颤抖起来,好似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操控。空洞的眼眶中迸出幽绿的磷火,好似鬼火在黑暗中摇曳,将周围的一切都映照得阴森恐怖。与此同时,桃木剑上的雷纹自动浮空,迅速组成《云笈七签》记载的 “镇尸箓”,雷纹闪烁
《幽墟诡篆》精彩章节赏析
天色微明,晨雾像一层轻纱,裹挟着淡淡的鱼腥味,轻柔却又带着几分神秘地漫上河滩。吴山站在河边,目光被河面上缓缓驶来的一艘乌篷船吸引。船头蹲着一只鸬鹚,它的羽毛泛着奇异的青铜色光泽,眼珠子直勾勾地盯着众人,那眼神仿佛洞悉一切,透着一股让人脊背发凉的寒意。撑船的老汉裹着一件破旧的蓑衣,斗笠压得极低,只露出半截青灰色的下巴,整个人散发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沧桑与神秘气息。
班铎走上前,手持洛阳铲,试探性地敲了敲船帮。铁器与木板相击,竟发出金石般清脆的声响,这不同寻常的声音让众人心中一惊。与此同时,陈墨心腕间的五帝钱突然绷断,康熙通宝滚落船板,在积水中打了个旋儿,最终正停在船板上刻着的“乾隆”二字上,仿佛是某种神秘力量的指引。李玄青则手持桃木剑,将剑横在船头,剑穗上的铜铃纹丝不动,他警惕地注视着四周,似乎在防备着随时可能出现的危险。
“老丈,这船板可是阴沉木所造?”李玄青开口询问,然而话音未落,老汉手中的竹篙已轻轻点开水面,乌篷船缓缓离岸。随着船的前行,两岸峭壁陡然收窄,原本开阔的天空被山势挤成了一线,河面在微弱的光线下泛着铁锈般的暗红色,仿佛被鲜血浸染,给整个场景增添了一丝诡异的氛围。
吴山紧紧握住黑金古刀,刀柄上的铜铃此刻暗哑无声,仿佛也感受到了周围环境的异样。船行至峡谷最窄处,众人忽见左侧绝壁上凿有佛龛,龛内供奉着一尊三头六臂的青铜邪神。神像胸前的玉蝉莹润如新,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烁着柔和的光芒,六臂各执法器,其中一柄金刚杵锈迹斑驳,杵尖凝着黑褐色的血痂,看上去触目惊心,仿佛诉说着一段血腥的过往。
陈墨心举起相机,想要记录下这神秘的一幕。就在闪光灯亮起的刹那,佛龛内传出一阵指甲抓挠的声音,那声音尖锐而刺耳,仿佛是某种被困住的邪恶之物在挣扎。班铎反应迅速,抡起工兵铲便劈向神像。就在这时,神像胸前的玉蝉突然裂开,一条白鳞红眼的怪鱼从中钻出。这鱼嘴中竟生着人牙,锋利的牙齿咬住铲头,火星四溅,场面十分惊悚。
“伥齿鲛!”李玄青惊呼一声,迅速甩出墨斗线缠住鱼身。墨斗线一接触到怪鱼,便瞬间绷直,仿佛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拉扯着。吴山见状,手起刀落,鱼血溅在船板上,竟神奇地凝成了“止步”二字。众人还未从震惊中回过神来,乌篷船猛地颠簸了一下,船底传来沉闷的撞击声。紧接着,撑船老汉的蓑衣突然炸裂,露出爬满藤壶的胸膛,那些贝壳间蠕动着朱砂绳,绳头系着七枚青铜铃,在微风中轻轻晃动,发出诡异的声响。
陈墨心见状,立刻抓起雄黄粉撒向老汉,也就是此刻显露出真面目的尸傀。腐肉遇到雄黄粉,发出滋滋的声响,仿佛被烈火灼烧。“这是阳尸!死了足有两甲子!”陈墨心喊道。然而,她的话音未落,尸傀的利爪已迅猛地扑向她的面门。吴山眼疾手快,翻身滚入船舱,用黑金古刀劈开舱板。瞬间,腐臭的黑水喷涌而出,水中浮沉着七具青铜棺椁,棺椁上刻满了神秘的符文,散发着一股古老而神秘的气息。
班铎用火把照亮棺身铭文,惊讶地发现竟是万历四十七年徽州八大家联名所立的镇河碑文。棺盖被铁链锁着,铁链上还挂着刻满梵文的镇石,看上去庄严肃穆。最末一口棺材的缝隙中渗出粘稠的黑液,在船板上缓缓汇成一个八卦图形,仿佛在暗示着什么。李玄青的罗盘此时咔咔乱转,指针死死地定在癸亥方位,这一异常现象让众人意识到,他们正一步步深入一个充满秘密与危险的境地。
尸傀发出一声夜枭般的尖啸,那声音凄厉而恐怖,仿佛能穿透人的灵魂。随着这声尖啸,两岸绝壁应声崩塌,山腹之中露出一座青铜祭坛。祭坛上立着一根九尺铜柱,柱身阴刻着二十八宿的图案,每一个星宿都栩栩如生,仿佛蕴含着无尽的力量。河水突然倒流,乌篷船被漩涡无情地卷向祭坛。陈墨心紧紧抓住船舷,就在这时,她忽见水下浮起一块残碑,碑文记载着吴氏先祖的罪状:“万历壬子,吴门七子山海,以七童男钉龙窍,致新安水祸…”这段碑文的出现,让众人对吴家的秘密有了更深的好奇与担忧。
青铜棺椁接连开启,七具青面尸童浮出水面。它们天灵盖钉着青铜钉,脚腕拴着刻有“吴”字的金铃,分执铜镜、木鱼、八卦、符剑、法印、令旗、引魂幡,模样十分诡异。李玄青见状,立刻点燃桃木剑上的符纸,大声说道:“炼魂钉窍术!这些孩子被活钉水龙七窍,怨气养成了魙!”众人意识到,他们面对的不仅仅是几个普通的尸童,而是被邪恶法术操控的怨灵。
尸童手中的法器开始共鸣,一时间,河面上升起七道水龙卷,仿佛七根巨大的天柱,将天地相连。乌篷船在水龙卷的肆虐下,被抛向半空。吴山在混乱中抓住青铜锁链,用力挥动黑金古刀,劈开了主棺。棺内的尸身穿戴着万历五品官服,怀中抱着一块玉圭,玉圭上刻着祖父的名讳。就在众人惊讶之际,尸身突然睁开双眼,口中的玉蝉振翅欲飞。陈墨心眼疾手快,泼出黑狗血,玉蝉被黑狗血泼中后,落地化为血玉,这才暂时化解了一场危机。
东方泛起鱼肚白,曙光渐渐刺破水雾,照在祭坛上。铜柱的投影在崖壁上显出新安江古河道图,图中红点正是青龙湾水库。在阳光的照耀下,尸童们发出凄惨的惨叫,纷纷化作黑水,消失不见。乌篷船重重地砸回河面,而那尸傀船夫此时已成一堆白骨,静静地躺在船板上。陈墨心在混乱中捞出一个铜匣,匣内藏着半卷《吴氏水龙经》,残页记载着破局之法:“须嫡系血脉,于七星倒悬夜,启镇龙金匮…”这个发现让众人看到了一丝希望,同时也意识到,他们肩负着重大的使命。
就在这时,雷鸣般的巨响自上游传来,声音越来越大,仿佛千军万马奔腾而来。李玄青抬头望去,脸色骤变:“青龙湾水库开闸了!”话音刚落,百米高的浪头压顶而至,气势汹汹。暗河入口的漩涡也骤现,仿佛一个巨大的黑洞,吞噬着一切。吴山迅速扯过船板上的绳索,将众人紧紧捆住,然后把黑金古刀深深插入船梆,试图稳住船只。在浊浪拍碎乌篷船的瞬间,陈墨心瞥见暗河岩壁上刻满了镇水符咒,符文中嵌着七颗玉蝉,这些玉蝉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烁着神秘的光芒,仿佛隐藏着破局的关键。
冰冷的河水瞬间灌入众人的耳鼻,吴山在昏暗中奋力挣扎,终于抓住了一条青铜锁链。触手之处,只觉冰冷滑腻,仔细一看,竟是一条碗口粗的铁索,表面覆满了藤壶和贝类,仿佛在诉说着岁月的沧桑。铁索延伸向深渊,每隔九尺便悬着一具铁棺,棺首皆嵌着八卦铜镜,在幽暗中闪烁着诡异的光。班铎用工兵铲撬开最近的棺盖,只见腐尸手中握着一把洛阳铲,铲头刻着“摸金”二字。
“是民国盗墓贼!”陈墨心吐出呛入的河水,喘着粗气说道。此时,她腕间的五帝钱突然发热,仿佛在提醒着她什么。李玄青迅速燃起犀角灯,幽蓝的火光瞬间映出水底的奇观——十八根青铜柱呈莲花状排列,柱身缠龙形铁链,每条龙睛处镶着人面玉璧。正中央的祭台上供着一个鎏金匣,匣面的北斗七星用陨铁镶嵌,在灯光的映照下闪烁着神秘的光泽。
吴山胸前突然一热,祖父遗留的铜铃自行飞出,铃舌撞击着七星方位。随着铜铃的撞击,陨铁星辰渐次亮起,祭台缓缓裂开,露出一条暗道。暗道中,石阶延伸向未知的黑暗,仿佛在召唤着众人。班铎正要迈步走进暗道,忽听头顶传来一阵机括声响,紧接着,九支弩箭破水射来,箭簇泛着幽幽蓝光,一看便知淬有剧毒。
“腐骨箭!”李玄青大喊一声,迅速扯过一具铁棺挡箭。箭矢射中铁棺,入木三分,可见其威力之大。陈墨心在混乱中发现,其中一支箭尾刻着徽州八大家的印记,她好奇地掰开箭杆,里面露出一张裹着的羊皮纸。纸上用鲜血写满了吴家的罪状,末尾还按着七个孩童的血手印,这些血手印仿佛在诉说着一个悲惨的故事,让人不寒而栗。
暗道深处传来一阵婴孩啼哭的声音,那声音在黑暗中回荡,显得格外阴森恐怖。吴山握刀的手微微颤抖,祖父临终的画面不由自主地浮现在眼前:老人用铜铃在他掌心画出七星,枯瘦的手指蘸着黑血写下“赎罪”二字。就在这时,黑金古刀突然嗡鸣起来,刀身映出七个模糊的人影,为首者身着明代官服,面貌竟与吴山一般无二,这一诡异的景象让吴山心中充满了疑惑与恐惧。
沿着石阶前行,尽头现出一扇青铜门。门上刻着饕餮纹,饕餮口中衔环,环内锁着一具童尸。陈墨心走上前,小心翼翼地用银针探入锁孔,带出一缕黑色发丝。李玄青则在一旁焚香祷告,香灰在门前缓缓聚成一个卦象:“坎上巽下,需卦主险。这门后镇着大凶之物。”众人听后,心中更加警惕,深知前方等待着他们的将是巨大的危险。
班铎用力撬开饕餮左眼的玉蝉,随着玉蝉被撬开,门内传来如雷震般的机括声。紧接着,十八盏长明灯次第燃起,火光中现出一座九层祭坛。每层祭坛上皆摆着七盏青铜灯,灯油泛着阵阵尸臭,让人作呕。最高处供着一具水晶棺,棺内女尸面容如生,仿佛只是沉睡过去,双手交叠处压着一枚鎏金虎符,散发着神秘的气息。
“这是刘基亲制的镇水虎符!”陈墨心声音发颤地说道,“《明史》记载此符能调动长江水脉…”然而,她的话还未说完,女尸突然睁眼,瞳仁赤红如血,仿佛被邪恶的力量占据。水晶棺盖缓缓滑开,尸身浮空而起,发间簪着的七枚玉蝉嗡嗡作响,仿佛在召唤着某种神秘的力量。
吴山见状,毫不犹豫地挥刀劈向女尸。然而,刀锋却被女尸的发丝缠住,仿佛陷入了一张无形的网。班铎急忙掷出黑驴蹄子,砸中女尸,溅起一片黑血。李玄青则咬破舌尖,喷出血雾,手持桃木剑刺入女尸膻中穴。陈墨心趁机取下虎符,仔细查看后发现,符身刻着新安江水道图,图中七星方位与吴山怀中玉蝉完全契合,这一发现让众人意识到,虎符与玉蝉之间似乎存在着某种神秘的联系。
地宫突然剧烈震动,暗河水倒灌而入,水流湍急,仿佛要将一切都淹没。女尸发出凄厉的尖啸,声音回荡在地宫之中,让人毛骨悚然。祭坛的砖石纷纷剥落,露出藏在夹层中的青铜柱群。每根铜柱都锁着一具焦尸,尸身脖颈挂着“河工”腰牌。班铎扯下一块腰牌,背面刻着“万历四十七年歙县丁氏”。
“原来当年治水河工都被炼成了镇物!”陈墨心愤怒地说道。她将虎符按在祭坛凹槽,随着虎符嵌入,十八根铜柱应声转动。女尸轰然坠地,化作一滩腥臭的黑水,终于被成功制服。暗门在祭坛后缓缓开启,露出一条甬道。甬道墙壁嵌满了人面砖,每张脸孔都戴着痛苦的面具,仿佛在诉说着无尽的痛苦与冤屈。
吴山轻轻抚过砖面的刻痕,指尖传来一阵刺痛。此时,祖父的声音在他耳畔响起:“七窍锁龙,九泉镇魂。吴家欠的债,该还了…”吴山心中一凛,继续前行。甬道尽头现出一尊青铜鼎,鼎内盛满凝固的血膏,七具童尸环抱鼎足,眉心钉着刻符青铜钉,场面十分诡异。
李玄青的罗盘突然爆裂,碎片划破他的脸颊。“快退!这是养尸地!”他大喊道。然而,已经来不及了。童尸们齐齐睁眼,口中的玉蝉振翅飞出,在鼎上结成北斗阵。吴山怀中的青铜匣剧烈震颤,匣盖弹开瞬间,七枚玉蝉融入阵中,血膏开始沸腾,仿佛被注入了生命的力量。
陈墨心见状,迅速扯下腕间的五帝钱抛向血鼎。古钱遇血瞬间熔成铜汁,仿佛被血的力量所吞噬。班铎用工兵铲撬动鼎足,地面突然裂开一道缝隙,暗河水汹涌而入。吴山跃上鼎沿,挥动黑金古刀劈向北斗阵眼。然而,刀锋却被无形的气墙弹开,仿佛遇到了一道坚不可摧的屏障。
“用嫡血!”李玄青急忙掷来一张符纸。吴山心一横,割破手掌,将鲜血按向刀身。血染的铜铃突然震响,发出清脆而有力的声音。气墙应声碎裂,玉蝉纷纷坠入血鼎。地宫的震动愈发剧烈,穹顶开始坍塌,石块不断掉落。众人冲向出口时,吴山瞥见鼎底铭文:“吴氏血脉,永镇此方…”这句话仿佛是一个沉重的诅咒,让吴山心中充满了感慨与无奈,他深知,吴家与这片神秘之地的纠葛,或许永远也无法解开 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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