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女主角是康瑶邬将军的连载中古言脑洞小说《入军营后我俘获了冷面将军》是由作者“崽不妞”创作编写,喜欢看古言脑洞小说的书友们速来,目前这本书已更新92586字,最新章节为第59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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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入军营后我俘获了冷面将军》小说最新章节试读:赵师爷缓缓踱步至他面前,脚步声在审讯室里显得格外清晰。赵师爷语气平静却透着一股威严,“陈信使,你为何至此?背后有何人指使?”陈信使冷笑一声,眼神中没有丝毫畏惧,“你们以为我这么容易就会开口吗?做梦!”他的表情倔强,心中想着自己的任务和背后的势力,他不能轻易出卖他们。赵师爷眉头一挑,他看着陈信使,试图从他的表情中找到突破口。陈信使依然紧闭双唇,目光冰冷
《入军营后我俘获了冷面将军》精彩章节赏析
寒夜归梦,剑影征途
北境的寒风仿若一群脱缰的猛兽,裹挟着细碎尖锐的玄冰碎屑,如暗器般横冲直撞,抽打得康瑶身上那件粗麻衣袍“猎猎”作响,仿佛要将这单薄的衣物撕裂成无数碎片。康瑶瑟缩在蜿蜒曲折、仿若长蛇般的新兵队伍最末端,眼神中满是警惕与不安,她的目光紧紧追随着前方少年的一举一动。只见那少年被粗暴地扒开衣领,守门卫兵正仔细查验他的喉结。康瑶在心中默默数着,一个、两个……当第七个身形单薄的人,仅仅因为喉结不明显,就被如拖死狗般拖进刑房时,冰层之下隐隐约约传来皮鞭抽打肉体的沉闷声响,那声音像是一记重锤,狠狠敲在康瑶的心尖上,与她锁骨处新烫伤口的灼痛产生了一种诡异的共鸣。
回想起前夜,为了能顺利混入兵营,她强忍着剧痛,用火钳生生烙平自己的生理特征。皮肉被烧焦时那刺鼻的焦香,此刻仿佛还萦绕在鼻尖,与这冰天雪地中飘散的硝石粉气味交织在一起,令她胃里一阵翻涌。
“下一个!”守门卫兵阿福扯着嗓子怒吼,那声音好似能穿透这呼啸的风雪,裹挟着不容置疑的威严,混着皮鞭划破空气的尖锐声响,直直钻进众人耳中。康瑶身形一滞,随后踉跄着上前三步,脚下的粗麻布靴重重碾过雪地里半张残破的通缉令。她眼角余光瞥见,画中女子眉心那颗原本鲜艳的朱砂痣,此刻已被冰碴覆盖得模糊不清,宛如被岁月尘封的秘密。就在这时,她怀中一直安静的虎符残片毫无预兆地发烫,仿佛在提醒她肩负的使命。父亲临终前塞来此物时的场景,如潮水般涌上心头:昏暗的房间里,血泊中的父亲手指死死抠进青砖地缝,每一根指甲缝里都沾满了火药粉,在微弱的光线下闪烁着冷冽的光,恰似此刻粘在她睫毛上的冰晶。
“姓名?”阿福的独眼在玄铁眼罩下闪烁着幽光,好似一只隐藏在黑暗中的恶狼,皮鞭上尖锐的倒刺勾住了康瑶束胸麻布的边缘,仿佛要将她的伪装瞬间扯下。
“秦石,青州人氏。”康瑶刻意压低自己的声线,让声音听起来更加粗粝、沧桑,就像一个饱经风霜的男子。同时,她不着痕迹地用靴尖将通缉令彻底碾入冰层之下,仿佛要将那些危险的过往永远埋葬。冰面之下,隐约可见更多画像碎片,画中人身着驿丞官服的模糊轮廓,令她呼吸猛地一滞,心跳也陡然加快,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攥住。
突然,一只如枯树皮般粗糙干裂的手指捏住了康瑶的耳垂,阿福喷着浓烈酒气的嘴贴近她颈侧,那令人作呕的气息让康瑶几欲作呕。她甚至能清晰地看到阿福黄牙间卡着的肉屑,如同看见一只令人厌恶的爬虫。“小子还挺香。”阿福那带着戏谑与轻薄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,“莫不是个兔儿爷?”
哄笑声瞬间如毒蛇吐信般在队列中蔓延开来,众人的目光如一道道刺人的芒,纷纷射向康瑶。她强忍着内心的愤怒与屈辱,眼角余光瞥见远处瞭望塔上的银甲反光。那里,苏凛正悠然自得地用绢帕擦拭缠绕在指间的冰蚕丝,那淬毒的银丝在阳光下闪烁着寒光,与三年前勒死沧州驿丞的凶器一模一样,这让康瑶的恨意更添几分。刹那间,她像是被点燃的火药桶,猛然扣住阿福手腕麻筋,出手的力道精准狠辣,就像父亲曾经无数次教导她的擒拿术那般娴熟。“军规第一百四十二条,值守期间不得饮酒。”她的声音冰冷刺骨,指尖轻轻扫过阿福腰间鼓胀的酒囊,“掺了曼陀罗的烧刀子,半钱就能放倒一匹健壮的战马。”
一瞬间,人群像是被施了定身咒,骤然陷入死寂。阿福踉跄着后退,慌乱中撞翻了一旁的桐木名册架,刹那间,漫天纸页如雪花般纷纷扬扬飘落。康瑶见状,突然纵声背诵起军规:“卯时三刻前未完成寒潭取水者,罚没三日口粮!”同时,她猛地踢翻脚边包铁水桶,桶中冰水如猛兽般汹涌而出,泼在苏凛的银靴上,瞬间腾起刺骨的白雾。“这位大人,您的靴……”
“放肆!”几乎是在同一瞬间,苏凛怒喝出声,那冰蚕丝裹挟着致命的杀意,如闪电般破空袭来。康瑶反应极快,旋身抽出名册架支棍,多年来父亲传授的破云枪法瞬间涌上心头,此刻的她就像一头被激怒的猎豹,所有的本能与技艺在这一刻完美融合。榆木与银丝相撞,竟迸出数点耀眼的火星,宛如夜空中转瞬即逝的流星。当她故意扯开袖口,露出腕间那道旧疤时,苏凛的瞳孔骤缩,仿佛看见了什么令人恐惧的东西——那是沧州驿丞女儿特有的火刑烙印,梅花状的伤疤,三年前,正是苏凛亲手烙下的。
“好俊的身手。”就在气氛紧张到极点时,一道慵懒而富有磁性的男声从辕门阴影处传来,仿若一阵春风,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僵局。众人循声望去,只见邬玄弈身着墨狐大氅,缓缓踱步而来。他每走一步,大氅便扫落檐角的冰凌,发出清脆的声响,仿若一曲独特的乐章。将军身上的玄铁护甲在雪光的映照下闪烁着冷冽的光,不经意间刮过康瑶冻裂的虎口,伪装的泥垢簌簌而落,露出底下如白玉般细腻的肌肤。“苏参将何时改行当起教头了?”邬玄弈嘴角微微上扬,似笑非笑地说道。
“末将正在查验细作。”苏凛收势不及,银丝在将军鹿皮靴前三寸处没入冻土,溅起的冰渣在阳光的折射下,绽放出七彩光晕,美得如梦如幻,却又暗藏杀机。
邬玄弈指尖轻轻掠过康瑶掌心的枪茧,那玄铁护甲的寒意瞬间刺入康瑶的骨髓,让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。“能使得秦家破云枪的细作,本将军倒想见识见识。”邬玄弈的目光紧紧锁住康瑶,那眼神仿佛能看穿她的灵魂。
康瑶心头剧震,七岁生辰那日,父亲握着她的手在雪地划出枪谱纹路的画面,此刻如电影般在她脑海中清晰浮现,那些纹路仿佛有了生命,正在她的掌心发烫,与掌心的旧伤产生了奇妙的共鸣。她单膝跪地,动作干脆利落,震起三尺雪尘,那身姿仿若一棵苍松,傲然挺立。“青州秦氏遗孤秦石,求将军给个杀敌报国的机会!”她的嗓音清越激昂,如同一把出鞘的利剑,剑鸣之声久久回荡。
“秦氏二十年前就死绝了。”苏凛冷哼一声,靴尖重重碾碎冰层,冰面顿时出现一道道蛛网状裂痕,向四周迅速蔓延,仿佛一张破碎的大网。“沧州大火后……”
“沧州大火烧的是驿站,不是族谱。”康瑶抬头,毫不畏惧地直视将军的眼睛,风雪在她的睫毛上迅速凝成冰珠,仿若串串晶莹的珍珠。“若大人不信,可派人去云崖寺地宫,查验秦氏族牌是否尚存。”说着,她从袖中滑出半枚羊脂玉珏,在月光的轻抚下,与邬玄弈剑穗悬着的残片严丝合缝地拼接在一起,拼接处浮现的血色纹路宛如活物般游动,散发着神秘而诡异的气息。
将军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异色,像是惊讶,又像是欣喜。忽然,他解下腰间鎏金葫芦,用力掷向康瑶。“喝了它。”
浓烈的药香瞬间冲入康瑶的鼻腔,刹那间,她只觉浑身血液仿佛凝固了一般。她无比熟悉这味道,这是父亲每日必饮的续命汤!往昔的回忆如汹涌的潮水般将她淹没,儿时偷尝药渣时那苦涩的滋味,此刻在喉间再度清晰起来。她仰头一饮而尽,辛辣的液体顺着喉咙流下,带来一阵灼烧般的疼痛。“三十一味药材,缺了朱崖血藤。”她脱口而出,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,那是对父亲深深的思念与眷恋。
邬玄弈突然仰头朗笑,笑声震得飞檐积雪簌簌而落,仿佛要将这压抑的氛围彻底打破。“苏参将,把你私藏的血藤分他些?”他说着,剑鞘轻点康瑶肩上落雪,“这小子我要了。”
“将军!”苏凛的指节捏得发白,冰蚕丝在掌心勒出一道道血痕,那是他愤怒与不甘的证明。“按律新兵需入杂役营……”
“那便按你的律。”邬玄弈转身,大氅卷起一阵旋风,墨狐皮毛轻轻扫过康瑶鼻尖,带来若有若无的松香气息,仿若山林间的一缕清风。“本将军的洗马倌昨日刚喂了狼,就让他顶上吧。”
康瑶抱起染血的马鞍,迈着沉重的步伐走向马厩。一路上,她能清晰地感受到苏凛那如刀般的目光死死盯着自己的后背。“你父亲当年也爱多管闲事。”苏凛压低嗓音,那声音仿若从地狱传来,带着无尽的威胁。他弹指震碎檐下冰柱,碎冰如箭矢般插入康瑶脚前冻土,“猜猜他尸骨还剩几斤?”
“大人可知晓?”康瑶猛地将断裂的马鞍重重砸在地上,发出沉闷的声响,榫卯处的玄铁徽记滚落雪中,仿若一颗失落的星辰。“被狼群撕碎的猎物,连豺狗都嫌脏。”她的声音冰冷刺骨,带着一丝决绝与嘲讽,仿佛在向苏凛宣告,自己绝不会被他的威胁吓倒。
暮色如浓稠的墨汁,渐渐浸透了整个马厩。康瑶在腐臭的草料堆底,艰难地摸到一封带血的密信。熟悉的瘦金体映入眼帘,是父亲的笔迹!“龙髓现,天下乱。虎符合,地宫开。”信纸边缘残留的硝石粉,在指尖轻轻摩擦时,爆出细小的火花,与三年前驿站大火现场采集的证物一模一样。这些细微的线索,就像一把把钥匙,逐渐打开了康瑶心中那扇尘封已久的大门,让她愈发接近真相。
马厩外忽然传来三长两短的鹧鸪啼声,那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突兀,夹杂着铁器刮擦冰面的尖锐声响,仿佛是某种神秘的信号。阿福佝偻的身影缓缓投在帐布上,他那残缺的左手比着暗语册第七页的“地窖”手势。康瑶心中一紧,她迅速将信笺藏入束胸夹层,转身的瞬间,却见邬玄弈静静地立在月光之中,宛如一尊雕塑。他剑穗上的玉珏泛着诡谲的血光,在这清冷的月色下,显得格外神秘而恐怖。
“三更天,带着你怀里的东西来帅帐。”将军的声音低沉而有力,仿若一道军令,不容违抗。他弹指击碎树梢上偷听的夜枭,禽尸坠地时,眼瞳瞬间变成浑白,仿佛被抽去了灵魂。“记得走西门,那里的玄狼……”他说着,甩出半块带肉的生骨,血腥气瞬间弥漫开来,引得暗处的绿瞳骤然亮起,仿若鬼火般闪烁。“喂饱了。”
康瑶攥紧虎符残片,深吸一口气,朝着西门走去。每走一步,她都能感受到地底传来沉闷的机括声,那声音仿佛是沉睡在冰层下的巨兽正在缓缓翻身。玄狼幽绿的瞳孔在黑暗中闪烁着诡异的光,它们颈圈上的铭文与虎符纹路悄然重合,这一发现让康瑶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不安。她下意识地摸向怀中父亲遗留的骨哨,刹那间,她恍然大悟,为何邬玄弈的佩剑要缠着药草红绳——那浸泡过龙胆草的丝线,正是克制玄狼毒性的解药。这个发现,让康瑶在这危机四伏的军营中,看到了一丝生的希望。
当第一声狼嚎撕破夜幕,那声音凄厉而悠长,仿佛是来自地狱的哀号。康瑶看见苏凛的亲卫正在地窖口泼洒火油,刺鼻的气味弥漫在空气中。她毫不犹豫地吹响骨哨,刹那间,整个军营的地面开始剧烈震颤,千年冻土裂开一道道蛛网般的纹路,仿佛沉睡的巨龙正在苏醒。哨声穿透云霄,仿佛一道神秘的咒语,唤醒了这片沉寂已久的土地。与此同时,邬玄弈的帅帐突然亮起烛火,昏黄的灯光将他擦拭佩剑的身影清晰地映在帐布上。而在那剑身的倒影中,赫然浮现出康瑶女装时的容颜,那一瞬间,仿佛时光倒流,所有的秘密与真相都即将浮出水面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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