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邪这边,在张启灵离开后就被无三省忽悠着去看了耳室,不出意外他出来的时候面对的就是空荡荡的墓室。
无邪这时还蹲在地上看着胖子留下的东西,嘴里嘀嘀咕咕的说:“原来那家伙是个摸金的”,他翻开了那人留下的包,倒出里面的东西,一些倒斗用的工具,还有电池,一张古墓的草图。
无邪仔细辨认了一会,他很确定这个草图就是鲁王宫的草图,上面还有一个标注,不同的笔迹看来是几人在讨论时留下的。
草图上很明确的标记出他们现在在的这里叫七星凝棺,七星凝棺他记得他爷爷的笔迹上有记载,这七口棺材里只有一个是真的,其他都是假的,假的里面除了机关就是一些诡异的手段,总之就是极其诡异就是了。
七星凝棺还有一点就是,如果你开错一个,那这里面的机关或者那些诡异的手段就会被激发,所以这个凝棺很难开,不是专业的人,一般开这个就是送死的。
等无邪想明白后,将地图一卷,拿起手电筒就打算去找他三叔说这事,结果,等待他的只剩下几口阴森的棺材,其他人连个影子都没了。
“三叔?”无邪略带惊恐的声音回荡在这个墓室里。
这一刻他的内心慌乱无比,刚刚他好像没听到什么打斗的声音,所以他三叔是自己走的?想到这个可能,无邪顿时心火直冒,这老狐狸有毛病啊?走也不知道喊自己一声?
无邪的邪门体质不是吹的,就在他还在胡思乱想说时候,突然一声轻微的石板摩擦的声音响起。
无邪听到这声音,僵硬的转过头看着前面的几口棺材,他的视线扫过棺材时,与已经坐起来的两具尸体碰个正着。
无邪被这一幕吓的抖着腿,他小心的退回了耳室,然后蹲在地上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想办法。
片刻后,他突然想到刚刚那个盗洞,看了眼没有动的那两具尸体,无邪小心翼翼的挪到盗洞那里,然后趁着还没他们没起来的时候,迅速钻了进去,然后爬到飞快,跟后面有狗撵他一样。
跟慌不择路的无邪不同,张启灵似乎有来过这个墓穴的记忆,一路上算的上是畅通无阻。
“别急,他们都没事”,那个叫无邪的人身上气运滔天不比小家伙差,而无三省那人是个狡诈的,谁出事他都不能出事。
张启灵听到这话难得的反驳:“不担心”,他干嘛要担心那几个人,只是他收了报酬自然就该保证雇主的安危。
“这把刀本身就是你的,可不算是报酬,你这趟的报酬,我自会帮你取来”,小家伙本身就是这把刀的主人。
应该说,张家的每任族长都是这把刀的主人,只不过就他用他的血唤醒了自己而已,所以这任的张启灵是和他羁绊最深的一位启灵。
“我的?”张启灵略带迷茫的声音传来。
“嗯,别想那么多,后日你就都会知晓的”,现在不是详细说这些的时候。
“好”,张启灵点点头,他都找了这么多年的记忆了,也不差这两天。
两人找到无邪时,他和潘子正在和尸鳖进行殊死较量。
看着又想割手的人,墨临眉头一皱:“不需要你做这些,我来”,说着他放出身上的威压。
这一瞬,无邪和潘子齐齐跪倒在地,身上仿佛压了一座大山,只能用尽全身力气去抵抗这股莫名其妙的力量。
就在他们苦苦支撑的时候,突然看见地上的尸鳖,一个个爆了开来,像是被什么东西直接砸开了一样。
等尸鳖全部死完,墨临收起那股威压,无邪他们俩直接脱力瘫坐在地上喘着粗气。
张启灵蹲下查看了一下他们俩,发现他们身上没什么伤口,就起身寻找出口,片刻后在墙上在墙上找到了出口。
看着还在喘着粗气的两人,张启灵坐到一边休息。
墨临看着呆坐着的小孩,在空间里找了找,然后飘到张启灵身前:“小家伙,张嘴。”
张启灵不明所以,不过还是乖乖的听话张开了嘴,下一秒他就看见,他身前突然多出一个碗,碗里还有吃的。
墨临看到被突然出现的东西弄的呆愣住的小孩,嘴角带着笑,抬手就塞了一口饭菜进去,这还是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在张家饭堂里顺的,不过他的空间东西不论放进去多久再拿出来时都如刚放进去一样,所以这些都还能吃。
张启灵被喂了两勺之后终于回过了神,看着目瞪口呆的无邪和潘子,他别扭的扭开头。
“呵呵……,那你自己吃”,墨临将饭菜放到张启灵手里,他知道这小家伙是害羞了。
张启灵听到这话不好意思的抿抿唇,他都这么大了突然被人当着其他人的面喂饭,当然会不好意思。
看着手里还冒着热气的饭菜,张启灵抬手就吃,有好吃的谁还要吃压缩饼干,他也不是很喜欢吃苦的。
无邪看着突然出现的东西,又想到了他们刚进墓时出现的那个声音,他有些紧张的抓着潘子的衣服。
潘子也怕啊,特么的这要是个粽子,他还能拼一把,可现在这个是什么他都不知道,看不见摸不到的,自己是一点办法都没有。
张启灵吃了八分饱就停了下来,将碗筷往前伸了伸,他知道那人会接住的。
墨临看了眼张启灵,收起他手里的东西,转身就飘回了黑金古刀里,他的灵体还没有凝实,还不能出来太久。
就在他进刀里的瞬间,张启灵突然感觉到看着自己的那股视线消失了,他不自在的攥紧了手里的刀。
“别怕,我还在,只是休息一会,等会再出去陪你”,他刚苏醒,在没彻底凝实肉身之前还需要古刀这个寄体。
张启灵听到这话,下意识的松了口气,这人虽然他不知道是谁,但是对自己这么好,肯定不是坏人,既然不是坏人,那跟在自己身边也是可以的。
墨临听到他心里的想法叹了口气,说到底,这个小家伙不过是贪恋自己给他的这一丝温暖。